“你给我起来。”
“咳咳,好甜。”
大雨如注,谢玄濯躲闪不及地咳嗽起来。
温热的雨水,一点一点顺着曲线完美的地方慢慢流去。
明净翡又xiu又气,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谢玄濯。
以前,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却总是舒缓又温柔,每一次谢玄濯都掌握着主动,她永远看不到谢玄濯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帝王的心疼和克制。
而不是现在这个,眼角带着妩媚浅红,眼里满是懵懂笨拙和妖冶难耐的谢玄濯。
“过来,你怎么这么笨啊。”
处于分化期的乾元比之往常来说,脆弱了许多。听见明净翡凶巴巴地讲自己,谢玄濯的心情一下低沉了起来。
她不情不愿地慢慢回到上面,乖乖地躺回与少女平齐的地方。
“这么笨,还好意思哭吗?”明净翡看着谢玄濯微红的眼角,妩媚一笑,瓷器的瓶口慢慢抚过柳叶,“我来教你。”
费了好大的劲,柳叶终于在春风的吹拂下,抚过瓷器,因为没有任何缓和的过程,陌生而新奇的感受荡漾而来。
谢玄濯半敛着眸,瞧着少女瓷白的脸颊,心底快乐得仿佛在做梦一般,甜蜜而黑暗,“你们坤泽原来是这样的啊?”
“哼,怎么了,”明净翡娇嗔道:“你不喜欢?”
瓷器精致而易碎,明净翡也不敢动作太快。
谢玄濯低低地喃喃细语,“不,不,很好很喜欢。”
结果,没过多久,明净翡声音破碎地哼道:“你不是说很喜欢吗?怎么还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