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刺破后颈,夜来香的味道大量地侵袭进白松香里,绽放出妖冶与美丽。柳叶轻拂过瓷器,温柔快速而美妙,更多的雨水淋了下来。
“还要再多一点。”明净翡被信香的味道冲昏了头,只想要被夜来香的气息所包围。
后颈被尖牙咬着,难以言喻的感觉袭上瓷器本来坚硬的内心,瓷器叫嚣着想要更多柳叶的信香,细长的瓷器被雨淋湿,柳叶更加温柔拍打。
“够了。”明净翡抬手轻轻打在谢玄濯身上。
沉浸在大雨中,被莫名打了一下的谢玄濯,眼尾一下沁出泪来,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猫。
“哭什么哭,笨死了。你到底会不会呢?”
“这样,不好吗?”谢玄濯笨拙地停了下来,“那休息会。”
瓷器的热度因为信香而越发升高,瓷器又勾勾缠缠地靠在柳叶怀里,“乖,再试试。”
“明净翡,别,我们休息吧,又难受又奇怪。”
谢玄濯眼角的泪几乎没有停过,清冷孤傲的模样荡然无存,妖冶风致的五官在此刻散发出惊世骇俗的美丽。
“谁管你,我还要继续。”
瓷器不依不饶地围绕着柳叶,优雅曼妙的曲线藏着最深最远的美丽。
“这样容易有孩子的,不可以。”
听着谢玄濯拒绝的话,明净翡心底的火焰又升了上来,爱恨交织,疯狂和颓丧的情绪交替在她玫瑰色眼眸里跳动,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那也是你害的,”明净翡非但不退开,反而埋得更深,“一开始,你别发热,不就好了?现在,你只能和我一起下地狱了呢。”
一旁白玉瓶里的月衣草,因为二人的信香,而缓慢地开出灿烂如星的花来,乍看之下,就像白玉瓶里装进了一小片银河,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