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肌肤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变得红润,明净翡如愿以偿地看见谢玄濯脸红,她斜斜地靠在谢玄濯怀里,“帮我穿衣服?”
“你没手不能自己穿吗?”谢玄濯把明净翡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拿了过来。
“不要这个,你昨天丢在地上了,好脏。”明净翡慵懒地一指,“我要穿你的。”
“你”谢玄濯的脸红得像是井水冰过的樱桃,“你穿我的衣服,成何体统。”
她又小声地说道:“会被别人看见的。”
见谢玄濯慌乱,明净翡更开心了,她也故意低声说:“不会的,就像偷情那样,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败坏殿下的名节的。”
“偷偷情?”
“对啊,”明净翡故意揽着谢玄濯的脖子,手指点在她还残存着牙印的锁骨上,“偷偷摸摸地,和我做有情人才做的事。就叫偷情。”
这一句话把谢玄濯说得哭笑不得,她任由少女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全套穿戴整齐。
穿着谢玄濯的银白色裙装,明净翡狡黠一笑,把自己的衣服甩在谢玄濯身上,“你也穿好衣服,拿上钱就可以出去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谢玄濯还是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拿上钱。直到明净翡咯咯笑着说:
“我见那些坤泽都是这么对青楼的小倌的,还以为你也会喜欢。”
没想到,谢玄濯完全不在意她的讽刺,而是轻蹙秀眉问道:“你去青楼做甚么?”
“你管我去青楼做甚,”明净翡从桌上掏出白玉瓶,满意地看见月衣草再次开花,她才回头嬉笑着凑到谢玄濯唇角,细细地说:
“还是说,你吃醋了?”
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香所包围的坤泽,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青楼的小倌有多么多么俊俏。谢玄濯微微闭眼,睫毛轻颤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