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来与我”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敲门询问谢玄濯的情况,明净翡忙回到床上睡下,对谢玄濯笑说:“快去开门,让他们知道你对坤泽有多满意。”
门外的人似乎在听着房内的动静,等谢玄濯开门时便笑意吟吟地问:“五殿下,昨夜可还满意啊。”
心知这是赵勿尘的人,谢玄濯刻意腼腆一笑,“若是温柔些就好了。”
等谢玄濯关了门回来,明净翡柳眉倒竖,开口质问道:“怎么,你嫌我不够温柔?”
“嗯,每次我都很疼。”谢玄濯想到自己每次都会忍不住疼得流眼泪。
“哼,你等着吧,我一定温柔地伺候你。”明净翡从床上下来,白了谢玄濯一眼,拿上白玉瓶,从雕花小窗跳了出去,仿若一缕清风拂来,便去,不留痕迹。
“就算是偷情,也用不着翻窗吧。”谢玄濯看着窗沿上明净翡身上被刮下来的丝线,哭笑不得。
天光大亮之后,谢玄濯穿戴整齐,由执戟卫护送着进了皇宫。
此时已经临近夏季,皇宫各处也能听见蝉声阵阵,潮湿闷热被一片片新绿笼罩,清风徐来,荷叶轻摆。
这里的一切都是谢玄濯所熟悉的,宫道旁那棵桂花树上,留有她用小刀刻字的痕迹。
最高的那座紫粱阁,是夏夜放烟火的好去处。
引路的宫人在前面走着,谢玄濯看着眼前朱红色的大殿,微微低下了头。
在此之后,超勿尘从未见过她眼中的不甘和仇恨,因为她总低着头。
大殿中燃着抑制信香的熏香,金色的椅子上坐着玄色衣衫的男人。
“赵司马,”谢玄濯面带微笑地拱手,接着跪在地上,“赵大人这些年来劳苦功高,实在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