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狠狠地抚过后颈,瓷器觉得眼前仿佛绽开了烟花,剔透玲珑也软成了一滩温水,随着柳叶飘扬而起起伏伏。
一阵响彻天际的咳嗽声传了进来。
她呜咽着想要推开谢玄濯,“嗯,你出去你出去,外面好像,好像有人。”
“你还在发热,我现在出去的话你吃那个药还管用吗?”柳叶犹豫着想要慢慢退开,却被美人不满地瞥了一眼,白松香的味道如同棉网似得张开包裹而来。
脆弱的无助感让坤泽渴望着贴近,新一轮的高热如海浪席卷而来,使得坤泽似秋水般包围而去,顾不得被褥上的雨水,娇嗔着道:
“嗯唔,盖上被子就,就好了。”
“可这么湿,盖了会生病的。”谢玄濯强忍着自己不陷入完全失控的状态,却在听见坤泽下一句话时,几近崩解。
“还想要你的信香,好闻。”女人起身,整个人都靠在谢玄濯怀里,她轻轻挽起金发,再次将后颈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乾元眼前。
上面还残着刚才的深刻咬痕。
乾元本能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发作,谢玄濯眼尾被白松香激得通红,沉溺疯狂的神情迸发出妖异而不自知的风情。
娇媚的轻吟打破了清冷自持的面具,仿佛一张白纸终于落下嫣红的痕迹,交织出亦正亦邪的魅力。
美人不像往昔那般,尖利且我行我素,反而娇娇地轻声细语,玫瑰色的眼睛里浮上水光,绚烂媚人。
一想到或许有过他人的造访,谢玄濯心底就有如烈火灼烧,明明是属于自己的坤泽,不可以被他人染指。
那种被期盼和现实对立碾磨的痛苦,再次袭上心头,谢玄濯有意用指尖轻轻划过灼热细腻的瓷器,释放着越来越多的夜来香。
她想要完全标记这个坤泽。
“明净翡,你也像这样求过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