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瓷器就是那么不安分地翻来翻去,双眼迷离地说道:
“谢玄濯,你不是谢玄濯!你这里怎么有伤疤?”
谢玄濯看了看横贯锁骨的旧伤,眼神微微有些晦暗,“之前不小心被别人伤到的。”
“还疼吗?”因为信香的安抚,瓷器恢复了些许的清明,她看着长长的痕迹,像是自言自语地喃喃细语,“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不怎么疼,毕竟已经过去很久。”
丝绸滑落,坤泽如同瓷器般透明,柳叶跟着抖了一瞬,眼神不自觉地瞟走。
两人本就泛红的脸像是染了花汁一样。
“你慢一点,”被长长的柳叶触到了有些酸涩的感觉,坤泽连忙咬住嘴唇,才忍住了仙乐,却发觉热度并未退去,迷朦地无法自控。
她艰难地撑着身子,想要看清谢玄濯眉眼处的小伤口。于是,谢玄濯难得顺从地躺着,任由这人看个清楚。
明净翡轻轻抚弄着谢玄濯的泪痣,突然像个孩子般咯咯一笑,“你比以前黑,变丑了。”
“你也比以前重了。”谢玄濯不在意轻挑眉毛,如玉般的面容上漾着认真的神色。
“你敢这样说!”明净翡虽然仍处在发热的状态,但听见谢玄濯说自己胖可是真真切切的,自己才没有胖,只是因为生了孩子
她瞅着谢玄濯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娇嗔不清地凶道:“就你瘦,宁锦瘦,云忆绵也瘦,御花园的竹子最瘦,你有本事去找她们啊。”
“只是重了点,又没说你胖。”谢玄濯感受到瓷器软软的起伏有些阻碍自己的呼吸,不得已扶住瓷器的不堪一握之地,好让自己喘口气。
结果,被明净翡这么一弄,谢玄濯的信香也完全不受控地涌出,琥珀色的眼睛半睁半闭,流转着幽暗不明的风情。
“你就是说我胖,你走开,不准过来,”明净翡气鼓鼓地言语,趁机翻滚着想要逃开,却没能逃过最深处的细腻相合。
半掩在薄纱下用力到泛白的指尖,刻骨地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