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连忙凑近:“我是个瞎子,不在意容貌的。”
“我……你自己摸吧。”我直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裆下一放。
“你……!原来……”
宋清大惊,旋即备受打击,黯然离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下暗叹,正要回去,哪知草丛里腾腾站起七八个人影。
“小红弟弟,你是真不行。”
“红啊,人宋姑娘生得白白净净,你却如此不堪入目!她要以身相许,那是你八辈子的福气啊!”
以许老五为首的众人连连摇头,恨铁不成钢。
我只能道歉:“让大家失望了。”
“害。”
“有时候啊,人就是这么错过的,别伤心。”
一众大老爷们唉声叹气,拥着我讲他们的曾经,从村口“大妞”到群芳院的“小黄鹂”,无不荡气回肠,刻骨铭心。
我很想走,于是目光游离,却偶地瞥见一个人影在树影下蹑手蹑脚,瞧着分外眼熟。
“陆大夫昨夜去过小树林吗?”
全军上下都称军医为“陆大夫”,我待久了便也这么喊了。
“我……”陆大夫方说出一个字便卡了壳,循着他的目光,我看见宋清走进帐里,怀抱竹篮。
“陆大夫,我按照您说的找了这些。”她递来竹篮,里边是几株草药。
“辛苦宋姑娘了。”陆大夫接过竹篮,眼神温柔得极不对劲。
这会儿我没出声,宋清并不知道我在,仅是苦笑:“我这无依无靠之人,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了。”
“细微之处方显紧要。”陆大夫从篮中捻起一株绿,声音温和,“宋姑娘颇有辨识草药的天赋,是否想过从医?实不相瞒,我亦缺一员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