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竟毫无头绪!”
他磕磕绊绊,似是受了什么刺激,往后倒退了几步。
“到底怎么回事?”裴铮声音微冷。
“二少爷,恕老朽无能。”石老连连摇头,“此女不仅中了僵尸蛊,还中了另一种‘奇蛊’!”
“依成熟度看,她怕是尚在母亲腹中,便被人下了这‘奇蛊’!”
“僵尸蛊倒可以一治,可这‘奇蛊’……老朽实在看不明,解不开啊!”
另一种“奇蛊”?
自母亲腹中?
我一肚子疑惑,从记事起,我便跟着老瞎子混。
记忆中,自己虽时常挂彩,但无论大大小小的伤,都是过了一阵便好了,老瞎子还因此夸我“身强”、“命硬”。
什么“奇蛊”不“奇蛊”的,我真没什么症状。
“那便暂时不管,先解僵尸蛊。”
正胡思乱想,裴铮说话了。
于是,石老取来了一个木盒子。翠绿的小蛙“呱”的跳入,而石老将盒子一关,递给了裴铮。
“每日午时和亥时,都要放谷谷出来吸虫,持续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根除僵尸蛊,同时……”他又取来一盒药膏,边说边将其抹在我眉心,“谷谷亦是毒物,在它吸食之后,需将此药涂抹于血洞上,否则,会生出其他病患。”
裴铮点头接过盒子,愧疚看我:“这些天我照顾你。”
他说得好听,但当夜就碰上了问题。
亥时,小绿蛙蹦跶蹦跶,没趴在我眉心,却溜进了我衣服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