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的缘故,归结于长宁公主身上中的蛊为“阴”,而我为“阳”。
阴阳双生,水火不容。
我一靠近,她身上的“阴蛊”就反应剧烈,使其病情恶化。
上一回,她本想和裴铮叙旧,结果咳得昏倒。
这一次,因我置身天麓宫,与她只隔着几栋雕栏玉砌,她便病成了植物人。
也不知伊老嗝屁,无人从旁调理,我这日日放血,能不能令其赶上中秋夜宴,盛装出席。
反正,我觉得我要赶不上了。
尽管贺兰瑾给我卸了门锁,这天麓宫却如偌大迷宫,不仅弯弯绕绕,还时不时见着杵成大片的士兵,使我当即步子一拐。
这就导致我在此地近半个月,根本寻不出一条逃生路线。
“你不是挺能的?怎么不把长宁公主身上的蛊解了,让她把我赏给你?”
我本想算算那堆纸条的帐,可这些时日放血放得我满胳膊绷带,一用力就崩出了血。于是我没出拳,只冷冷。
那修剪花枝的“侍女”抱着换洗衣物,脚步未停。
入夜,一张纸条却从蛤蟆嘴里掉下,是个“╯_╰”。
果然,我和长宁公主身上这双蛊颇有来头,就算是这人,想解开也没那么容易。
念及此,第二张纸条落了下来。
我一看,见上面再不是毫无意义的颜文字,而是简短——“申时,西廊”。
西廊我是转悠过的,那里亭楼水榭,花园庭院,风景分明同别处一样好,来往的侍从宫女却少。若往尽头望,可见一栋灰扑扑的宫殿,泛着说不出的冷意。
不过这次,我依纸条提示前往,此地分外“热闹”。
“究竟是哪个小蹄子开的锁!别让我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