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风光。
别说他此次平定北疆,街道两侧万民敬仰,就算是此前的大小征途,他亦战无不胜。
我于是点头:“嗯。”
裴铮离近:“那我可以肖想别的了?”
我想了想:“可以。”
冬夜到底泛寒,但我的手忽然被握紧,传来对方的温暖。
“那我能不能讨你喜欢?”
这声音令我恍神。
我想,我是察觉到了的。
那画中人或许就是我,他让我“等着”时的目光分明炽热。而我只是不确信,不明白。
因此眼下,诧异远比其他情绪更甚。
可对上那目光,我仍旧讷讷:“是你说我们永远都是兄弟。”
裴铮理直气壮:“我要反悔。”
“……”
被这话一噎,我的满腹质问悉数作废,一时间空荡荡茫然:“为什么?”
“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幸亏我早有准备。”裴铮一脸志在必得,竟从襟前取出本厚厚簿子。
我迷惑接过,见封皮上大笔浓墨——《关于我喜欢祁红的理由》。
我就这么看起了这本“书”。
虽说长篇大论,密密麻麻,但这行文言辞激动,叙述错乱,反反复复皆是什么“祁红好帅气”“祁红真温柔”“祁红太聪明了吧”“祁红实在可爱”。
我好像不用再看下去了。
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所以我侧头,直视那双眼睛:“假如我一辈子解不开蛊,永远都是这副模样呢?”
这对颜狗来说理应致命,然裴铮一本正经:“我可以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