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燕王冷汗满额,但也不得不假笑道“好”,而裴铮则是被文王直接点名。
“听闻裴少将军文武双全,尤其擅画,也不知本王能否有这个机会一长见识。”
“再能画也轮不到他!”
裴铮此时将茶盏于桌面上重重一磕,而大都督皱眉:“谨言慎行。其余,我会盯紧。”
出了这偏房,在侍从的带领下,疏影退去后是一方山雾朦胧的天坛。
此处就是明鉴台,绘制山河图的选址。
现下,已有人影在天坛上忙碌,搬放摆画的木架子云云。
“这是想把我推下去?”
裴铮轻嗤,我循其目光,亦见天坛之下的万丈悬崖。
“谨言。”
大都督沉声,视线亦在明涧台四下反复。
“倒是亮堂。”
可不亮堂。
此处伫立于悬崖边上,远看好似凌空悬浮,哪都藏不了什么机关刺客。
何况三日后绘那山河图时,众宾客悉数到场,这众目睽睽的,能耍出什么花招?
我思来想去,当夜却得知消息——裴铮遇刺。
我赶忙随裴家暗卫过去,而大都督和我竟同时到场。
“怎么回事?”
我和大都督异口同声,裴铮负手门前,脸色不好:“我同来人缠斗了一番,追了一段,回来时……”
他懊恼地啧。
我和大都督便看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