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老实啦,我也用不着羡慕了。”

额心寒意渗入。

他无疑对我动了手脚。

可我歇息半晌,体内凝固的血液重新流动,而长生花再不受制,烫意喷涌。

于是——“你在做梦?”

我一拳。

嘭!

因失去视觉,我好像只打中了那蛊师的帽檐。

虽说额心那点寒意因此撤开,我却依旧脑中一痛,仿佛被那根笛子抽走了什么东西。

不对,我还记得裴铮,我没有忘记他。

可似乎有异样,我……

失去了什么?

我下意识捂头,却闻幽幽一叹:“我发现我拿你没辙。”

紧接着,人声似鬼魅般从前方飘至身后。

“我是不是真的要对你好一些呢?嗯……容我想想。”

冰寒侵袭。

我没能打出第二拳,意识一沉。

老实说,我受过很多伤,清楚酒精触及时的痛。

可这约莫是我受伤最重的一次,沾身的貌似也不是普通药水。

“呜……”

漆黑中,我听见自己没出息的哭腔。

我明明都扛下了,但如今浑身上下浸在水中,宛如群蚁啃噬,不仅疼,还痒,热……我太难受了。

而后,我感觉到额上覆上冰冷。

“再忍忍。”

这该是只手,温度却不像。

可此刻,这丝丝的凉浇灭心燥,使我平静。

“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