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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若直接抽你的血,分发给这徐州百姓,似乎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而我缓缓:“我可不同意。”

那巴掌又没打着我。

这次我只是微微侧身,那力道就从近边落空。

非但如此,由于自己用力过猛,那身子一个趔趄,恰好被掀落地上的奏折一绊。

“殿下是聪明人,看得见我一直都不安分,也清楚我并非软柿子。”

我一时居高,看着那人影从地上扶墙起来,道出与其无二的淡然。

“所以我想,殿下不会被情绪左右,能权衡利弊。”

文王是可以强行动我。

但他若动我,就要付出代价。

在民众看来,我是文赵友好的象征,朝中的狐狸们却知其中隐晦。

尤其是早对文王生出不满的刑部尚书、徐州监察使等人,于是我初至天麓宫没多久,点心匣底下便放了密信,还有宫女往我枕下塞纸条。

而待我出宫散心,亦或让毒物代劳,情报又通过赵王的眼线交接给北方。

我身后有势力,且不少。

文王则揉着摔疼的手肘,目中暗沉起伏:“你没必要和本王作对。”

我觉得他可能没有这种意识。

一个权力至上主义者,不会认为自己从始至终的所作所为有何问题。

因此我认真告知:“有必要,因为你是个人渣。”

文王气坏了,尽管我说的是实话。

基于恶意报复和敲打,他只给我拨了三匹马,两个护卫,就派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