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海茫茫,何况只是个挂件。
再者,那女子又和尤如嫣“不像了”,蚩无方便愈发没有找她的意望。
但现在不一样。
现在,那珠穗俨然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证据。
——“那就交给你了。”
——“我会告诉他真相,他父亲那边也是。”
梦境中的对话在耳畔荡起。
我开口:“那珠穗,兴许在上阳宫。”
是出了差池?
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若非没能及时带出,殷素素也不会冒险出现在政、变方过的上阳宫。
不过,我直觉除了珠穗,上阳宫应当还有更大的秘密。
而蚩无方闻我此言,又听我复述梦境,整个人如遭雷劈般摇晃倒退,身形踉跄。
“不对……不对!!”
他忽的攥紧手中玉箫,面目陡然狰狞。
“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大可信口雌黄!!”
这模样令我极度来气,抱臂冷笑。
“我有毛病?编这种故事对我有何意义?”
“是真是假,是何答案,你自己心里清楚!”
“……”
那攥箫的手骨节泛白,我再一冷冷:“你好像脑子残障,这么多年都未曾疑心。”
“他若真是宁氏的孩子,尤如嫣又怎会央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