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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头发情的猪,便是殷素素到了的“货”。

这一刻,囚犯爆发出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然那四肢虚弱无力,仅几个扑腾就被四个随从大字型抬起。

我没有跟去。

但殷府彻夜惨叫凄厉,人兽混杂。

翌日殷素素十分后悔,冲我发出叹息:“早知如此,这一步应当往后稍稍的……”

文王直接疯了,这对她而言是种莫大的遗憾。

不过她很快又高兴起来,因为文王的神智可以恢复。

“这是凝心蛊。”

“折磨犯人时,它不仅能令其神智不散,还能将原有的痛觉扩大三倍。”

说话之人半边脸枯槁半边脸毁容,右袖干瘪空荡,左掌托着一只小虫。

“专业!”

殷素素闻言大为赞赏。

而蚩无方在看见文王的惨状时亦发出同等嘉许:“你也很专业!”

“……”

我不知十多年前这两人的关系有没有这么好。

但现在他俩其乐融融,欢声笑语,怡然自乐地探讨如何折磨文王。

我则因蚩无方现身,不免思及燕国的情况。

天麓宫被破是半个月前,三日后消息传至燕国,羽都的王当天“猝死”。

飞燕宫素缟哭嚎成片,御赐仵作诊断死因,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竟称“燕王殿下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若说这诡异之事给飞燕宫平添阴冷,暗流涌动,那次日发生的事便是直接炸锅。

——燕王的弟弟公子程渡登基了,且牵着自己哥哥的王妃,封其为“后”。

就这样,燕国乱作一团,而蚩无方不管。

群起攻之既成,目的已经达到,燕国的对外政策再怎么改都和他无关了。

我算了算距离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