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的感觉会有些冰。”
“但很容易就变烫了。”
“……”
我是听不出语气了,但那句“很容易”显然带着捉弄成功的顽劣。
于是生恼,打断。
“我要擦背。”
身后当即响起可怜巴巴的细音。
“对不起,我现在就帮你擦。”
向后递去的浴巾应当是被接住了。
但他没用。
湿漉的长发被拨开,本就每文感的颈脊(没有脖子以下这是脖子)因那股吸力生出瑟缩的颤粟。
至髓入骨。
焚身。
“你这是……擦吗……”
仰颈。
浴巾落地。
而喑哑的声音倾注琴谷欠。(这里马上就刹车了真的没有瑟瑟)
“没人会来。”
然后就没了动静。
“……”
“……姬少辛?”
那副躯体的重量整个挨着我,显然不对劲。
回身反搂,怀中人虽睁着眼睛,目中却空洞无神——是魂体不稳的症状。
扶朱果应当早就备好了。
可他以我优先,便未顾自己。
我找到石巧的时候长宁公主亦在,她似乎恰好撞见了姬少辛带我回来的场景。
于是石巧亲自去取炼好的扶朱果,长宁公主则冲我发出一声阴阳怪气的笑。
“你们也别想有孩子。”
其实对于双双被父母坑惨的夫妻而言,在这方面多少有点心理阴影。
所以我只是像姬少辛那样歪头。
“红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