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独孤绮这才想起越渔方才说的话,连忙道:“太傅,这是您的丫鬟,我与母妃不能要。”
越渔淡淡笑道:“公主身份尊贵,为何不能要?况且……”
她看出独孤绮性格倔强,便放软了语气:“正是因为珮茭自小在我身边服侍,我对她知根知底,方才放心将她放在公主身边。若公主不愿意,臣日后少不得要时常担忧公主,公主乐意见臣寝食难安吗?”
独孤绮脑袋一嗡,耳尖的热度蔓延到脸颊。
想到越渔会时刻念着她,她竟然有一瞬间……感到了满足。
独孤绮被自己的想法吓到,急忙摇头,仿佛要将那个羞于见人的念头甩走:“不、我不能让太傅忧心……”
越渔莞尔一笑,看向珮茭。
珮茭抬步来到独孤绮身后,屈身行礼:“珮茭见过公主。”
独孤绮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低低道:“嗯。”
越渔面露欣慰,嘱咐了珮茭两句,继而安心的让她们独自相处,自己转身离开——事实上,她这次将珮茭带过来,本来就想让珮茭跟着独孤绮,如今计划通,自然也就没有继续逗留的理由。
回到自己寝宫后,越渔开始忙碌。
她能当上太傅,其中固然有丞相爹的助力,也有原主自己学识渊博的原因。
为了不在外面露馅,她得好好提升自己的能力,万万不能引起别人、尤其是老皇帝与太子的怀疑。
之后几日里,越渔披着温润如玉的人设,做着与往常无异的事情。
期间太子曾在课前、笑眯眯的询问过冷宫的近况,越渔照旧搬出‘陛下血脉不可辱’的旗号,不过太子似乎没有全信,更愿意把这当做是他心地仁善的表现。
一晃半月过去,越渔这日在殿内练笔时,意外瞧见珮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