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想炸系统的人被你的好朋友扒光了牙齿,截至三天前,还没出现第二个莽夫上赶着找死。”
“所以,”南易揪住了这句话的重点,“你是三天前被传送来邗江郡的?”
“差不多,再精确点,是比你早了半个小时。”闻何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一遍一遍地划着南易的内手腕。
“叛军为何提前一天攻城?”南易只能靠提问来转移注意力,好屏蔽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是你告诉我,系统永远是对的,可现在时间有误,出了偏差。”
虽然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么多遍下来,南易的皮肤还是被闻何划出了一道淡淡的划痕。
“系统的确永远是对的,”他收起指尖,改用指腹轻轻揉动,“不对的,是你拿到的那份资料。”
南易抬眸,与闻何垂落的视线撞在一起,静了数秒,她敛了眉眼,继而看向他们交叠的双手。
“是你潜进了系统的数据库修改了时间,对吗?”她轻声问道。
闻何在她手腕处画了一个勾,当作答案。
南易又问:“为什么?”
“因为,去日不可追。”
“闻何,”好一会,南易才开口,“我的任务怎么办?”
“叛变开城门的,是我先前差遣到祝渊跟前传话的百夫长,他与敌军首领的往来书信,我都拍照取证了,回头传给你。”
“任务你帮我完成了,可我还是回不去,”痒得很,南易数次试图抽回手,可闻何攥得太紧了,她的力气又小,“系统说,要……”
“十天。”闻何的指腹慢慢打着圈,“等不及想回去了?”
身上的披风和襦裙,本是祝夫人送给祝梦得的陪嫁衣物,压在箱底一次都没穿。那日初登门,母女二人见南易穿得单薄,便翻出来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