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记忆在脑海里飘过,丑陋的男人厚嘴唇一张一合,叫出的名字是……惠。
这个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对面的警察动作一顿,接着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推蒋戈?”
“我和他没关系。因为……”陆微阳张了张嘴,挣扎了一会,最终垂下头一言不发。
委屈巴拉地咬着下唇,眼泪落在手背上。
他看见那个女尸体,太害怕了。回来的路上,蒋戈非要站在桥边喝水。
系统又不停地在耳边嘀咕、怂恿他:杀了蒋戈,一了百了。
【这锅我不背,我不知道他竟然会游泳。】
陆微阳吸吸鼻子,气得腮帮子鼓起来,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谈恋爱那会蒋戈就不会。
灯光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面的警察愣住,坐着那个位置接受审判的人太多了。
有死不悔改,有面不改色,还从没见这么委屈的。
“阿嚏”
蒋戈经不住剔骨的寒冷打了个喷嚏,黑眸如漆,盯着陆微阳来回看。
刚出门,就走过来一个人,双鬓如霜,衣着整洁,浑身上下都透着精明能干的味:“算了。没证据也没法拘留,这人你还是带走吧!”
“师父,我还是觉得……”蒋戈也说不上来,这条鱼给他的感觉挺微妙的。
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床上开始,又把他推到水里,还和温软有联系,。
邓老头气得跺了一下右脚:“干嘛和一个小孩过不去?”
师父固执的性格,他一早就知道。如了他的愿,蒋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把鱼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