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长领红裙,柔软的头发如黑布一般垂在脑后,微卷的刘海下琥珀色的眸子流转,细长的中指贴在唇间,“嘘,你们不要说话,我马上就画完了。”
这句话听起来没有问题,可她目视的地方是窗外。对陆微阳和蒋戈的到来,似乎没觉察。
“她还是这样?”蒋戈很娴熟地问。
对于男人每次来都会问的问题,护工早就准备好了答案,陈述着:“你们没来前,她还愿意出去晒晒太阳的。”
“没定时用药吧,再说她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呢?”蒋戈拦住要上前的陆微阳,横眉冷对地发问。
在这里的护工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里送来的大多都是什么权贵家的神经病。难伺候的家属也是多得离谱。
来到这个疗养院,就等于关进了旧社会的疯人院,永远不能出去。
“蒋先生,你这样说可没有意思了?我们的制药师会针对每一个病人的病情安排他们吃不同的药。”护工解释道。
确实这里的制药机构不太完善也没有上边的批文,但是这里的病人自杀率为百分之零。
门口跑过来一道人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捂着腹部。
“木木姐,韩愈先生那边带来了一个有重度抑郁症还有伤害别人,自杀等倾向。明媚院长说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蒋先生,那……”这个木木姐看着急躁躁的实习生,一记眼刀剜了过去。
保护病人隐私权,是他们必须要做的。
不管是精神上哪里出了问题都不能随便暴露病人隐私,星际条款明文规定:未经过病人家属授权不可暴露病人姓名、所得疾病给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