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蒋戈有些讶异地挑眉。
陆微阳的心乱做一团,以韩愈为中心,都等于以他后爸江直为半径了。
“蒋先生我想我们没必要告知您病人的身份。”木木还是挺敬业的,抱着几张表就往咨询室走去。
“担心?”蒋戈揉揉陆微阳的小脑袋,两人站在正在作画的女人身后。
女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哦不,她是把自己画进了这这幅画里。
边上盛开的蓝玫瑰肆意张扬上面沾染着油漆,分不清它本身原来的蓝色。
“听说来这里的人,很难在出去。”陆微阳别扭地避开蒋戈的手,阿姨虽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四周都是有监控的,当着患者的面太过亲切,蒋戈在这里算是公众人物,影响不太好。
蒋戈的手臂还是环上的腰拉进两人的站位,唇间发出的热气打在陆微阳耳朵上,“你想问什么,就一步到位今天我带你来就是答疑的。”
“大哥,为什么会把你的生母送到这里。”陆微阳睥睨了他一眼,回视着他的脸。
男人顿了顿,带他出去站在楼道上。倚着栏杆吞云吐雾,眸子里的悲伤让陆微阳心头一紧。
他意识到可能是这个问题太过伤人。蒋戈脚边的烟头越来越多,额前的发丝凌乱,眯起眼睛倏然开口道:“我这边也有一个故事,我想把它说给你听。”
“嗯嗯。”陆微阳点头。
人类是有好奇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