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后清晨,人比花娇,他心头发痒,于是伸手握住她的后颈,重新吻了上去。她好像变得比之前敏感多了,他还没怎么样,她就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了他身上。
在阳台云雨一番,沈堰东将人抱回床上,但谁也无睡意,就躺在那里互相傻看。
她伸手去摸他脸颊上的痣,他捉过她的手指来吻。
一来二去的,又缠上了。
好像少年初尝情滋味,食髓知味。无论做什么,拐一百个弯,最后都会回到这件事上来。
再醒来已经十点。
沈堰东去医院查房,结束后发微信给她,问她醒了吗?她说刚醒,正在吃他做的早餐,问他有什么安排。听见他说没什么安排,就说她正做一个相亲的选题,下午要去几个大的相亲角转一转,就她一人,问他想不想陪她一起去。
沈堰东说好。
俩人约了下午两点在公园门口相见,沈堰东早到了二十分钟,站着树荫下等她。
十分钟后,沈堰东看见那个鲜花一样的年轻姑娘从出租车上下来了。
她穿一条黑色吊带连衣裙,上面搭着一条薄针织衫,裙子一侧高开衩,走路时可以看见修长白腿。他脑子里立马浮出昨晚自己在洗手间镜子里看见她不穿衣服时那白花花的样子,没由来的心神一荡。
她撑开遮阳伞四处,拿眼睛四处寻他。
他朝她招了招手。
她眼睛一亮,摇摇曳曳的朝他走了过来。
章柠走近后,见他一直看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脸:“怎么了?”
沈堰东把眼神从她脸上调走,把伞从她手中接过来,给她撑着,问:“午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