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了屋顶,透过那扇小小的天窗望着地上戴着镣铐的人,“无名哥哥就这么希望我死掉?”

久时构缓缓坐低身,将冷透了的茶倒进地里,“我希望世界上的女孩都能长得像你这样可爱,但却不希望任何一个可爱的女孩心肠像你这样坏。”

“可是你从来没见过我的心,怎知我的心一定很坏?”午兰说。

久时构:“我差点儿死在你手上。”

“可你现在却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差点儿的事作不得数,”午兰笑着道,“陛下已经教训过我,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杀你,你以后可以放心了?”

久时构并不想和这丫头说太多,只平平问道:“所以你现在来到底想干什么?”

屋顶忽然没了声响,久时构抬头,发现那里此刻已没有人。

难道走了?

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

久时构就奇怪了,怎么这门谁都可以开吗?

午兰从夜色中走了进来,她反手将门带上,连关门后往门上轻轻一靠的动作都和陛下别无二致,就像照着模子复刻出来的一样,只是她比陛下更喜欢笑。

久时构:“你从什么开始跟着陛下的?”

午兰倚在门上,笑吟吟道:“父亲死在陛下手里的那一年——约莫六七岁时,便跟着陛下了。”

久时构:“你的话有多少是真的?”

午兰道:“没几句。”

久时构道:“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