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时构:“你是为了陪我,还是为了陪江凭?”

王也清笑了笑道:“我相信你在监狱应该每天都有看新闻吧,自从云雾茶园被发掘之后,现在去江川旅游的人越来越多,连带着去景区向甘棠许愿的人也越来越多,如今每个月的失踪人口数一直在增加,我向上面反映过,但是没有人受理。我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一趟江川,就算你不去,我自己也会去。”

“你试过放火烧它吗?”久时构问。

王也清朝久时构招了招手,久时构把耳朵凑过去,只听王也清小声地说:“试过,我还试过往它的树干里注射百草枯和敌敌畏,但是对它没有任何效果。”

久时构眼里露出几分敬意:“没想到四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勇。”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她故意瞟了眼久时构,“听得懂吗?”

久时构笑了笑道:“当然。”

一周之后,久时构在云北省会的机场落了地,省博物馆在距离机场两小时车程的地方,江凭在当地租车行租了辆车,王也清坐副驾驶,久时构坐后排。

王也清望着车窗外,手指却在手机上打字:

-“真不懂你来省博物馆看什么,伍萤之的尸骨和棺椁现在是国家级保护文物,没有从云雾茶园的墓葬里移出来,而且他没有其他陪葬,博物馆里就只有一个萤石的小盒子,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久时构看到消息后,给她回了一条:

-“你不是说还挖到另外一个墓吗?”

王也清:-“据推测,那是虞夫人的墓。”

久时构:-“我想看看她的陪葬品。”

江凭终于忍无可忍:“车里就三个人,你们一定要打字吗?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