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年年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他们班好像去后山训练了。”

她打了一节课的腹稿。

现在都成了空气。

“我下一节课再去看看吧。”

“你也别太把这放心上,说不定人家根本不在乎丢了个挂件呢。你有空再去送呗。”

“季杉。”胡年年把头扭向季杉,“我觉得这个很重要。”

季杉把刚才背的诗歌又念了一遍,没回胡年年这话。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胡年年扭头看向窗外,就知道转移话题。马上就六月份了,哪来的杏花?

熊可维从来没觉得在后山训练能怎么累。有好几个男生已经趴在轮胎上赖着不起,后面的老刘还在猛烈地吹哨子让他们起来。

“得亏老刘还知道怜香惜玉。”

狐思月用湿纸巾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嗯。”熊可维觉得这太阳晃得她头晕,刚才那一番训练下,她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大姨妈来了。

“可维?你怎么了?”

狐思月发现熊可维的脸色过于白了,“身体不舒服吗?”

“亲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