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胤。”
秦胤手臂换药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很紧张的盯着,看那道伤口结了薄薄的痂,好的相当慢,不由得有些惆怅。
“你说……要是当时挨着一下的是我,那是不是早就愈合了?”
还用得着平添这么多费劲的事情。
秦胤闻言,不咸不淡的瞥过去,“嗯,早知道合着是该如此。”
该让他疼上一疼,省的整天精神十足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蹦来跳去。
闹腾。
倒是杜柯听的笑出声来,“你确定吗?”
换过药后,他帮着缠好绷带,抿着嘴,看了看他们两个,“阿胤,你还真能舍得呢?”
岑宣受一丁点伤就紧张的不得了,还舍得让他挡刀,杜柯表示才不相信这种鬼话呢!
“他当然不舍得。”
岑宣坐在一旁,捧着那只包扎好的手臂,左看右看了一阵,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去,给秦胤用被子拢好。
“不过,没有下次了。”
说到这里,岑宣皱了皱眉,眼神冷却了些,瞪了秦胤一眼,“我跟你说,不管你以后使什么阴谋诡计,想要对付什么样的敌人,都绝对不能再用这种法子,听到了吗?”
倚着这个人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一旦出什么事,亦无自救自保的能力,当真……难免会让人钻了空子。
岑宣如今简直没法去想上一世的最后,所有的经历和遭遇。
而这一世,不论是离开,还是相守,他对于秦胤,只有一个愿望。
活着。
必须……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