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回复,钟应满意了,脸上扬开了灿烂的笑容。他正要往玉杯子里倒酒时,被另一只手拦住,手的主人正是君不意。

钟应抬头,目露不解。

君不意另一只手轻轻掩着鼻尖,目光盯着酒坛时,透出些许警惕,仿佛那不是酒,而是什么怪物似得,唇瓣微启:“这酒太烈了,我们换一种酒吧,果酒就不错。”

顿了顿,君不意又道:“我记得,你好像不怎么能喝酒?”

“……”

啥?

他不会喝酒?

钟应是那种被人说了“不能”,而不反驳的人吗?

当然不是!

钟应当场炸了,怒视君不意,指着自己的脸说:“你说谁不会喝酒?我看起来像不会喝酒的人吗?”

……虽然,钟应的确不怎么能喝,但是他认为自己比君不意这个“小弱鸡”能喝多了!

君不意扶额,丹青似得眸子中透出些许无奈来,只能改口:“我不怎么能喝酒。”

钟应怒火稍缓,凑过身子,跟个哄骗黄花大闺女的花心大萝卜似得:“怕什么?我们就喝几杯,不喝多了。”

“我……”

“你刚刚可是说了喝的,可不能反悔!”钟应堵住了君不意的话,“反悔是小狗。”

君不意选择了妥协:“我喝。”

话音刚落,钟应便飞快的斟了两杯酒,将岫玉杯子推到了君不意面前,这让君不意不得不怀疑钟应有所图。可是对上钟应含笑的眸子后,心中的疑虑又全部打消。

他接过了酒杯,指尖清凉,酒水似乎冰镇过,浓烈的酒香冲入鼻尖,混合着钟应的笑容,还未喝,便似乎要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