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琤老实问自己能帮他些什么,臧川行憨厚一笑,承认那天钟琤扶他起来时,自己摸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又去系里打听,得知钟琤在军训时表现的非常不错。
于是就升起了想法,想让钟琤这个新生做他的助手,帮助他探寻一些隐秘,最重要的是钟琤跑的快,万一被发现了还能来得及跑出去,帮他把他发现的事情宣扬出去。
钟琤沉默,总觉得这位大佬要做的事情很危险。
臧川行却淳淳善诱:“这事要是成了,以后国内行业必然有你的名字,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危险,即使有,也是我危险。”
钟琤想要去明年的世青赛,他知道学校里盯上这次比赛的学生不少,大多数都是硕士,或者研究生在读,要么就是已经有一定成就的学长学姐,他想去,必须拿出真正的实力。
至少这次就是很不错的机会。
钟琤答应了臧川行。
臧川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钟琤去学校办理了休学,钟琤只得听他吩咐。
匆匆和三枝打了声招呼,钟琤换了身老师的衣服,就被带着坐上蜿蜒北上的火车。
他露出的脚踝依旧白净,只是大冬天的穿着一身破棉衣棉裤,露出大半个小腿,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臧川行上了火车就像变了一个人,毫不顾忌形象地蹲在地上,周边围绕着浓烈的汗臭味,车厢里挤满密密麻麻的外出务工人员。
钟琤犹豫了几秒,被老师拉着蹲在地上。
“以后你就叫我爹,记住了。”
钟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得点头答应。
这时候的泡面还是稀罕物品,车厢里罕有人吃,到了饭点,大多数人都从兜里掏出塑料袋,从层层包裹中掏出馒头饼子,嚼几口就伸长了脖子,硬生生把干燥的食物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