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特:“……”
弗格森停下颠球,连他这个粗神经都意识到不对,纳闷地问:“你们是在说克莱恩?你们这么讨厌他,为什么还要邀请他过来?”
洛克也不解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只是他们,就连站在窗外的克莱恩也想知道答案。
他站得全身像铁板一样僵硬,仿佛一座被冻住的冰雕,冰冷刺骨的寒意从头顶和脚型刺进来,竟让他在仲夏的夜晚发起了抖。
温格话中带笑,目光越过弗格森和洛克,直落到坐在沙发上的金发少年身上,语气轻快地说:“今晚的生日会正缺这样一个小丑,不是吗,斯威特?”
“……”
克莱恩靠在窗边的墙上,隐隐约约听到斯威特“嗯”了一声。
仿佛有一桶冰水兜头淋下,水中带着冰碴,刮得他的脸火辣辣地疼。
屋子里的说话声还在继续,他却听不见,心跳和耳鸣阻塞了他的听觉。
反反复复间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到底做了什么,要被他们这样羞辱?只是羞辱他也就算了,连爷爷也……
口袋里的手链分量很轻,此刻却像有千钧重,坠得他半边身体都要侧弯下去,几分钟前拾到手链时的侥幸心理被刚刚那一席话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