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闪瞬,克莱恩又开始怀疑,是不是他喝了太多酒被海曼的谬论洗脑,出现幻觉了?
克莱恩的衣服有些褶皱,腰侧外套下的衬衫也不太整齐,像是有人在那里肆意抚摸了几把。
他回来时看起来还是清醒的,清醒中却多了几分平时收敛得很好地性感与野性,嗓音中也不自觉地带出磁性,像是贴着人的耳根响起,听得人耳根酥麻。
他就是这样和海曼相处了一个晚上的吗?
梅菲黛丝翻过一页重新写:【你们聊了什么?】
“聊了……伴侣。”
克莱恩不太舒服,浑身散发着热意,缓慢思考着睡前需要做什么,要洗澡、检查门窗,对了,忘了问梅菲黛丝吃没吃过晚饭。
酒劲彻底反扑,克莱恩的思绪一个接一个地冒,记不住那么多,有点烦躁地解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凝神回忆自己忘了什么,殊不知他这样子仿佛是在邀请别人进一步解开他的衬衫,投怀送抱。
梅菲黛丝的呼吸不由得变轻,几乎要绷成一条线了。
【你和他?】
克莱恩废了一会儿功夫才搞清楚“你和他”是什么意思,觉得荒唐似的笑了,说:“没有他。”
【那是谁?】
“没有谁,是我需要一个伴侣。”
梅菲黛丝走近一步,【你要什么样的?】
湛蓝的眼眸让克莱恩想起了斯威特,印在记忆里的影像转瞬即逝,他犹豫地开口:“能让……”
像这样,能让他在晚上回家时知道家里不是空无一人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