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诺曼伯爵拔高了声音,脸色大变。
又快速拽动房间里的线,想让侍者进来帮忙按住克莱恩。
来之前,克莱恩就知道诺曼伯爵有这方面的癖好。
骚扰溪泉受到父亲严厉惩罚后,虽然断断续续对旁人使一些卑劣的手段,但都是在暗地里,背着所有人。
克莱恩以为,但凡诺曼伯爵不是个百分百的蠢货,就不可能在这样的场合,对一个沟通着阿弗尔王国和图斯特王国之间贸易往来的船长下手。
况且当时合同已经签完,最容易使手段的谈判阶段已经过去,包厢里只有他和诺曼伯爵,没有其他人,他才会喝侍者递过来的酒。
但事实是,诺曼就是这么蠢。
克莱恩已经说不清是诺曼蠢,还是他蠢了。
门口的侍者推门进来,就要关上门按住克莱恩。
克莱恩手中还拿着破碎的酒杯,当即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手背上捅去,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伴随着诺曼伯爵和侍者的惊叫,冰冷尖锐的疼痛瞬间冲散了那股困倦感。
克莱恩抽出酒杯,任由手上鲜血横流,就近一脚踹翻侍者,在他胸口上猛跺了两脚,确认他再也爬不起来,才低喘着踢开桌子,一边挽着被血湿透的衣袖走近诺曼伯爵。
不知是不是为了在克莱恩晕了以后行事方便,或者是为了降低克莱恩的戒心,诺曼伯爵来看戏剧的时候,把自己的人都留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