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拿着的正是那柄短萧,昨晚睡时闹腾,不知掉到哪里去。
洛甚撇了下嘴,乖乖捏住那短萧。
“等过两日,再给皇上换个。”洛甚胳膊上的伤故行之看过,他本意是希望洛甚用这个对付坏人,但洛甚屡次伤到自己,他不得不另想他法。
“好哦。”洛甚应声。
“那我先走了。”故行之说完,侧眸看了眼门口,这才走过去。
他刚到门边,大门便被长青踹开。
巨大的动静驱散了洛甚所有的困意。
洛甚打了个哈欠起身,见长青快步走来,而故行之在他身后深深看了自己一眼,这才走出门。
他收回目光,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长青,一大早的?”
“你还问我怎么了?”长青扭头看向桌案,见上面放着一封信,他怒气立刻一散,赶紧走过去拿起,语气也软了不少,“皇兄既然早就写好了,那为何锁门,还让臣弟如此打扰皇兄……”
话没说完,他手上已经打开信封,却见里面空无一物,他的脸立刻拉了下来,语气也裹上了火:“皇兄,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信呢?”
他扭头,怒火直冲过去。
洛甚看着那信封,愣了好一会儿,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挠了挠头发左右四顾:“朕昨晚写好了呀,是不是掉哪里了?你找一下吧?”
长青:“……”
他惊了:“你让我找?”
“啊,你不找吗?”洛甚眉头一皱,像是听到什么离谱至极的事,“可是朕真的没力气找了,朕昨晚写了一晚上呢。”
他明明坐着,可那姿势又摇摇欲坠,像是真辛苦了一晚上,叫人不舍得再大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