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被杜之年压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飞,后背和大腿和光滑的床单贴在一起。
温热的风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从被窝里呼出,带着暖意的果香闻不到酒味,却将沈归晚的脑袋泡得醉醺醺的。
他挣扎了两下,得到了杜之年略带惩罚性质的回应。
杜之年精力旺盛,到饭点才放过沈归晚。
沈归晚经历过激烈的运动,没什么食欲,只喝了一小碗粥。
他抱着睡衣去洗澡,热水冲过身上新鲜的咬痕,顺着伤口渗了进去。
一阵阵细微的刺痛扎在沈归晚的身上,却没能激起大脑的一点反应。
他被沈禄打过太多次,已经失去了对微弱疼痛的感知,即使热水浇在上面也毫无反应。
沈归晚洗完了澡,刚关上水龙头,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阵冷风从打开的门灌了进来,冻得沈归晚打了个哆嗦。
他回过头,只看到杜之年的脸从眼前一晃而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的后背又贴上了冰凉的床单。
“杜之年?”沈归晚挣扎着坐起身,看着正在衣柜下翻找东西的杜之年。
杜之年从衣柜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表面有些皱的铝质软管,把沈归晚重新按回床上,“别乱动,给你擦身体乳。”
“伤疤都脱皮了。”他指着沈归晚胸口那个伤疤说到。
沈归晚的身上留了太多细小的伤疤,入秋之后皮肤变得干涩,伤疤的表面和边缘都起了皮。
他自己没注意到,反而是杜之年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摸出来了。
杜之年拧开身体乳的瓶盖,正要挤到手上化开,余光瞥见沈归晚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忽然恶趣味地把身体乳挤到了他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