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她表现地处处谨慎。
“找你处理这种事情,是不是要很多钱?”妇女面带担忧,看得出她生活拮据。
她从包里摸出一张老式的存折,打开,摊到她面前,“我只有这些,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女人说着说着,就眼含热泪情绪激动。
宋连蝉抽了张纸巾递过去,“阿姨,您别激动,慢慢说。”
她翻开手机,点开一段视频,“这是今天早上的新闻,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我女儿也在这群人里面。”
她把视频快进到记者拍摄特写的那一段,最终将画面定格在一个姑娘的脸上。
“这是我女儿。电视上的专家说是什么飞蛾症是因为压力大,根本就不是!”
她压低声音,“我觉得是……”
她顿了一下,仿佛连自己也无法接受那三个字。
“鬼附身。”
她抽泣了一下,“我先生很久以前就去世了,是我一个人女儿拉扯到大,其实我从来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
她用纸巾堵住眼泪,“我从没见过我女儿这个样子,她是我唯一的希望啊。”
宋连蝉静静地等待她平复情绪。
说来讽刺,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和技巧安慰人,所以时常被误认为冷漠。
女人哭了一会儿,双手有些颤抖地抚平翘起的存折,“钱不够的话,我可以去借。而且……”她抹了一把眼泪,“我身体很好的,可以打三份工……”
她以为她的沉默是嫌弃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