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一去公司,那群女同事们再敢背地里骂她,她就把韩维止睡他床上的照片,狠狠砸给她们看,你们老板都是我裙下之臣,你们这群傻子凭什么骂我!你们配吗!
白银脑补了一场宫斗大戏,想得乐不可支,虽然她也知道大部分不可实现。
她慢慢的走出了车库,一走进客厅,就见到她的傻银止正像个小贱狗一样,舔韩维止的脚呢!
没出息的狗腿子。
她在心里骂了小银止一句。
这狗有大半年没见她了,见她出现时,还短暂焦虑了一会,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她。
白银喊了它几句,它也置若罔闻,就那样呆呆的看她,像是急于要求答案,它抬起狗头朝狗爸爸汪汪,爸爸没搭理它继续给它做狗粮。
今天的狗粮只有两个鸡蛋和一碟狗粮,韩维止不打算再给它吃肉了,它最近胖得有些不成型了。
白银见小银止不再搭理她了,顿时很忧伤起来。
她坐在自己寒假时一直坐着画画的地板上,很是难过的抱紧了自己。
也不过半年而已,这狗胖成了这个狗样,还不搭理自己了。
所以她辛辛苦苦整日整夜惦记的,到底是个什么畜生啊!
她真想哭出来,也是因为今天受了太多委屈了,刚才韩维止还想直接在车库里办了她,让她身体和心理,都同时遭受不同程度的打击。
她像从前一样趴在桌子上,拿着桌上的笔胡乱在桌上画什么。就是忍住不哭,因为她觉得为了一条不认得自己的蠢狗哭,太不值得了!
韩维止给蠢狗煎好了鸡蛋,一回头看到白银像以往一样趴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才发现她头发长了许多,之前才到肩膀,半年多长了这么长,忒会生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