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郡主昔日里和你一样天真,认为煜王爷是个好性儿的人。”
“她自己在外面养了好些个面首,还和府里的小厮勾搭得不清不楚。然后瞧中一名新科进士,非要人家休了家里的妻子来当她的面首。后来闹出人命来,她就躲进煜王府,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就可以勾搭了煜王爷替她挡灾。”
“结果呢?”
“乐平郡主可是煜王爷的亲表妹,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就连陛下都赦免了她的罪,结果却被煜王爷给扒了皮,尸体扔到菜市口去曝晒。”
赵老夫人弯腰向前,贴在赵若月耳边,低声道:“煜王府的这些桩阴私官司,外人不知道。可你和你的姨娘应该清楚地很,是什么让你产生了煜王爷面冷心慈的错觉?”
“我、我和乐平郡主不一样的。”赵若月喃喃地说,“我没有——”
她想说她没有养面首,也没有逼死民妇。赵老夫人却怜悯地打断了她:“你当然和乐平郡主不一样。乐平郡主是煜王爷的亲表妹,从小和煜王爷青梅竹马长大。而你,什么都不是。”
赵若月涔涔冷汗落下,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赵鸿德更是气急败坏,直接上前发狠地掀了一耳光。
恰巧马车已经行至赵府门前,车夫骤然吁停了马车。随着骏马足底的一个趔趄抬高,毫无准备的赵若月在惯性的加持下,竟然生生被这声响亮的耳光给掀地摔下了车。
她从马车里狠狠地摔在坚硬的青石砖面上,手掌和膝盖都渗出了鲜红的血,火辣辣地灼烧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