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得很!”
“你陈家既然掌了虎符,你就好好替朕收好大晋,守好这江山。可是你陈明维呢,你连吕虞都能给朕丢掉!朕的老六和老八死不瞑目!”
皇帝大口喘着粗气,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青紫。底下人跪倒一片,如鹌鹑般缩着脑袋不敢回话。
侯府。
陈钦舟用力敲着父亲的房门:“父亲,您若身体不适,儿子请求带兵!儿子保证将吕虞收回来!”
屋子里传来重重的咳嗽声:“舟儿,你从未上过战场,只会纸上谈兵。吕虞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听闻那南山大王武功盖世力大无穷,你若面上他,只会成为他的俘虏。”
“父亲何必怕了南山大王?那只不过是个猎户,哪里来的这么大本领。吕虞失守,也是因为将帅不在故,城内守备空虚之故。给儿子一队精兵,儿子这就能将吕虞重新夺回来。到时,儿子提着那猎户的脑袋来见您!”
“年轻人,想事情太简单。”屋里陈侯虚弱地咳嗽:“他既然号称南山大王,就自有他的长处。若他真是草包,他何以雷霆般占领的吕虞?舟儿,你是世子,年纪还小,不能轻易冒险。吕虞是要收复,只是时机不到,可恨本侯身体抱恙,否则本侯定然披甲上阵,与那南山大王决一死战。可如今,咳咳,也只有待本侯身体好转之后再从长计议了。”
“父亲!”
“快退下吧,舟儿。本侯病气重,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舟儿,你退下吧。”屋外,陈侯夫人慈爱地劝着儿子:“关于战事,你父亲自有主张。你先让他好好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