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此事是奴婢的错,没有早些留意到冬苜的异常,以后奴婢肯定会多加留心的,还请主子责罚。”春琦屈膝下跪,面色沉重地说道。

“奴婢以后也一定会多加留心的,请主子责罚。”秋吟也赶忙跪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她们都察觉到了主子的情绪,自冬苜被拖走后主子就一直保持着这个状态,神色郁郁。

黎冰闻言片刻后才晃过神来,安慰道:“此事不能怪你们,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以后你们也多盯着些苑里的动静。”说完就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黎冰将手霜均匀地涂抹在手上,心中一时有些怅惘。

她低落不是为着别的,不过是反思自己罢了。

随即长叹一声,倚窗沉思:她这个侧福晋当得是不是也太窝囊了,三番两次地遭人算计。以前只想偏安一隅,过好自己的日子,但你不害人,却免不了别人总想着害你。

她从牙缝中慢慢地挤出一个人的名讳,事不过三。

接下来的几天雪越下越大,雪花落得又急又密,落在树枝上,好似缠上了簇新的棉花,房屋也都披上了洁白的素装。

春琦搓着手哈着气走进屋内,待身上冷气褪尽这才走进黎冰身边。

一边磨着墨,一边说道:“主子,话本已经托人投出去了。”

黎冰闻言轻点了下头,笔锋未停。

最近京城连连大雪,外面积雪较深,出行不便。以免发生磕着绊着,福晋连每日例行请安都免了,黎冰也正好落得清闲,闲暇之余继续赶着稿子。

最近刚好整理出三十章吩咐春琦去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