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们都偏执一词,可事实上咖啡师认知里的稳定和烘豆师认知里的稳定完全是两个概念。
咖啡师强调的是冲煮稳定性,而烘豆师在解释豆子稳定性。
他们都没错,错的是豆子不应该出现在他们的视野,让他们开展这个话题。就像是爱情,不应该来到昶煦和江册的眼前,让他们去尝尽这里面的辛酸苦辣。
伫立在无人问津的深巷,席单的眼底只有昶煦虚弱无力的背影和撕心裂肺的挽回。
他比谁都清楚,只要江册从背后轻轻的抱她一下,她就会再次飞蛾扑火。
因为那是昶煦啊,比任何人都贪恋仅存的那点温热的昶煦。
当然,除了他的热度以外。
在有些久的将来,他们有过那样的一则对话——
“你总是对我表现出毫不掩饰的敌意。”
“因为我不能爱你。”
“为什么?”
“对我来说,你是未知的伤害。”
后来她解释——
“伤害是指一旦我失去了你,我就再也没有去爱的这个能力了。”
“席单,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我感受到家人这个名词的人。”
其实在很早之前她就已经给他定义过他是家人这种关系类别。
在江城。
她说:“你总是可以把我和外公毫无缝隙的联系起来,让我有种你是家人的错觉。”
家人。
那是席单第一次用这个关系类别去做这个关系类别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