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在怀真心目中,他还是个正直勇武的好青年。
“你说,小谢是童男吗?”陆琨突然嘀咕道。
“以前绝对是,后来嘛——他一看到殿下就面泛桃花满眼骚气,不好说咯!”萧祁酸溜溜道。
“唉——”
“唉——”
离京前,怀真用了数日时间将京中故旧全都拜访了一遍,包括躺在病榻上的吕朝隐。
榻前侍疾的是个雪肤鸦鬓低眉顺眼的女子,虽衣着简约,但步态婀娜,身段玲珑,腰支盈盈一握,酥/胸饱满高挺,裹在细罗抹胸内,堆雪似的肌肤似乎比丝罗胸衣还要细腻柔滑。
她抬起头时,怀真才发现她竟是越姬。
外面阳光明媚,排窗大开,竹帘高卷,日影洒落在釉亮的地板上,却泛出几丝冷光。
怀真沐浴在暖融融的日光中,与病榻隔着座镂空雕花大屏风。
越姬退下后,她听到了吕朝隐的声音,虚弱疲惫地有些陌生。
“殿下的血是热的,有点不像李家人。”
怀真淡淡笑了,“但我的心比谁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