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泱泱,你若细心点,就会发现我不止了。”他阴恻恻地笑着,将她压倒在榻上,抬手拂开她面颊上的发丝,拱了拱腰,满意地望着她面颊上腾起的红晕和受惊般突然瞪圆的眼睛,火上浇油般补充道:“我不仅要以下犯上,还要以下———干上!”
“谢珺,你、你好歹也是名门出身,又不是没读过书,就不能文雅一点?”她羞不可抑,抬脚想踹,却被他抢先一步压住了。
“夫妻行房要如何文雅?”他腆着脸道:“你若觉得我干你不文雅,那你来干我?”说罢卷起她翻了个身,手臂依旧紧紧箍着。
怀真忙不迭摇头道:“怪累的,我不想动。”
“我自己来的话,你又嫌我莽撞,到时候摆脸子给我看。”他抱怨道,“上回多久没理我?你自己算算。”
“就一次嘛,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她别过头,气呼呼道:“你不能欺负我的,只能我欺负你。”
“那不怪我的,”他连声叫屈,“我也控制不住呀!”
怀真转过头,望着他忧心忡忡道:“那可如何是好?你今晚若是又变成那样,我岂不是还要遭罪?”
谢珺也有些犯难,皱眉苦思良策。
那之后他再未失控过,可每次想起还是心有余悸。
“有办法了。”他将怀真抱到一边,起身奔出了寝阁,再回来时手中提着那把随身佩带的短剑,交给一脸惊愕的怀真,郑重道:“要是他来了,你就拿剑刺他,反正我不管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对你动手的,你放心大胆地刺,兴许他一疼就跑了。”
怀真又看到这把短剑,不由得往后躲去,摆手道:“不行不行,疼的是你啊,傻瓜!”
“我疼总比你疼强,”他执意如此,像是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般,俯身过来要把短剑往她手里塞,“泱泱,我也不想受制于人,你帮帮我,试试这个法子……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