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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那田地,之前绝对不是这样,至多和村里肥田差不太多。

就这几日,莫名其妙的,哎呦我天,就好像是,咱眼瞅着它一夜过后变个样。

左撇子哪里知晓,不管是那五亩田还是山上的地,他二女婿都抽空用神仙水给浇过啦,包括小豆在山上种的那一片菜地。

满山倒不是故意浪费神仙水。

这不是寻思脸上有疤嘛,这些年又啥也不擦长的老相,谁还没个爱美心,男为悦己者容嘛。

所以挖陷阱那日,包括给老丈人家做大门破木头,忙的一身汗,埋了吧汰的,这不都要洗脸洗手。

只要洗脸洗手,杨满山就用缸里掺的神仙水洗。

洗完感觉脸不干吧,不抽抽,然后用完的水,他挑着就去浇地。

特别会过日子。

就给那苞米地,浇成了这副让人纳闷的样子。

“掰苞米,掰苞米,能活活累死你。”秀花一手捶着老腰,一手举着竹筒咕噜咕噜喝水。

只干这么一会儿,装四麻袋玉米啦。

白玉兰看眼老娘,“你腰不好,不行别干啦,躺苞米该子上歇一会儿。”

苞米该子就是玉米杆,这玩意儿能留着烧火用。

在农家,是物就不能扔。

尤其这玉米,玉米身上全是宝。

这回家里还有骡子啦,玉米秸要留着喂骡子。

像玉米叶子也攒起来晒干,能制作小屁股垫,能编小筐小篓子,做出刷锅笤帚。能干的妇人,不怕费事还能编出门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