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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布虽然好打理,但是不透气。

棉被掀开,只看他爷躺在那油布上,屁股都淹啦,有的地方破了皮,通红一片。

朱兴德拿钥匙去灶房,取了些白面,一点儿点儿给老爷子抹上,用白面能干爽点儿。

朱老爷碰了下朱兴德的手。

德子知晓他爷想说啥,回答道:

“没事儿,不就是点儿白面吗,您别心疼。我明日起早再去全村买多余炕席,我就不信了,给您换不起那东西,我可完犊子死得了。没几个钱,您可劲儿的拉尿,咱弄脏一个换一个新的。”

朱老爷子眼泪又要掉下来。

在要掉不掉时,朱兴德趴他爷耳边说了一番话。

老爷子里眼里立马充满希望,还有一些不可置信。

朱兴德点头,煞有其事的看眼门,才回身道:

“爷,这事儿,务必只能咱爷俩知晓,你得帮我保密。

要不然咱可对不起人家。

您想啊,这秘密一旦要是守不住,这个身体不中用了去讨要,那个去要。

咱先不提那些靠人情亲戚关系的,只说万一传到外面,被那些有钱有势的知晓,这容易带来大祸,都不够咱们献人头的。”

朱兴德攥住祖父的手,感觉到祖父的手指动了动,知晓这是应了,这才起身取来水囊,安抚老爷子道:

“所以,您老必须得喝,怎么拉也不怕。不必感到害臊。咱今日所受的委屈,全部是为重新再站起来。咱站起来,还要活到百年,到时给我带,我的孙儿,啊?爷!”

将老爷子的情绪全部调动起来,又一指水囊,朱兴德像是在推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