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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到底要干啥啊。”

这种事儿是不可能瞒住的,面前这位又是里正,不同于旁人,各种大事小情的往后要麻烦到。

朱兴德实话实说道:“做粮食酒用。”

里正的大儿子急忙说:“那可不是一般人会做的啊。我听说鼓捣酒的都是做完了卖不出去,做出的酒只能过年过节拿出去走礼。你家是谁会啊?整准了没有,还是买的谁家的秘方,秘方也不是那么准,你得先试试能不能制出来再收粮。”

里正五爷爷想到他背的那些秸秆,在没下雨前,足足给撇子家挑了一整天柴火,语气极为肯定道:“是你外婆。”

朱兴德笑了笑:“是,五爷爷,几位叔,我外婆会制酒。咱家也没买谁的秘方,咱家自己本身就有,只不过我们做晚辈的才知道这事儿。手艺是我们那位过世的外公留下的。”

朱兴德说的半真半假。

没必要细说是哪位外公,反正和外婆过的全是外公。

但里正家所有人,却全部默认是秀花的第一个男人、白玉兰亲爹留下的秘方。

里正五爷爷追问:“已经制出酒了?”

朱兴德连忙告诉道:“制出来了,就是第一拨做的太少。出来前,我爹还说呢,等再做出些,一定让你老还有村里几位长辈尝尝咱自家酿出的酒。”

里正五爷爷仍陷入吃惊中,“你外婆上手就成啦?”

朱兴德摇头,哪有。

回答前还叹息一声:

“做什么都不容易。

时隔这么多年,我外婆全靠回忆。秘方虽然在她心里,但是手生得狠。

你们是不知道,听说我外婆这些天就没睡个好觉,一天全加上至多睡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