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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岁数,反复的琢磨,一遍遍试。

就不提那些差一点儿都不成的细致活要全靠她一人,只说扒玉米制玉米浆留着做酒用,我外婆右手五个手指头肿四个。

听家里二妹讲,我外婆是故意趁我们不在家才制酒的。

她怕她想不起来,到头来白忙我们跟着上火。也确实浪费了些粮食,好在通过一次次失败最终制出酒。”

朱兴德有些话并没有骗人,比如外婆为制酒一天睡不多足,为扒玉米磨出玉米浆手指肿。

因为昨夜吃韭菜盒子的时候,他看见外婆的手了。

昨夜和满山一铺炕上睡的,满山也提起,说这些天为制酒给外婆累够呛。

“没想到你外婆竟然有如此本事。一个女子能记下秘方还能制出来,没让这手艺失传白瞎,且心里是极有成算的。”里正五爷爷如此评价道。

能没成算吗?

没下雨前,就找他要背秸秆。

问干啥也不说,就说需要很多很多柴火和秸秆。

看来那时候就打算要在家鼓捣酒。

里正的几位儿子跟着点头,没想到撇子的岳母不是一位普通老太太,这谁能想到呢?

最开始,撇子的岳母刚来村里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撇子家要来位难缠的。那一看就不是位好相与的。唱念做打,想骂谁、埋汰谁都不用打草稿,张嘴就来。

还曾跑到大地里朝左撇子要钱花,说没事儿要进城溜达。

当时他们有一个算一个心想:谁摊上这样的岳母谁倒了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