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拿对方当同龄人中的知己,想唠唠心里话而已,包括她那三嫁的男人最初就是。可对方总是在心里,拿咱当女人,想和咱发展男女方面的事儿。
全是长得太好看惹的祸。
想通了,往后家里再有事儿不能找左里正当毛驴子用,秀花进仓房开始忙碌起来。
朱兴德正和左撇子说:“爹,里正五爷爷不是馋酒,他那几个儿子好像……”好像没长脑子。
“多明显的事儿。里正五爷爷是在以身给咱家试酒,这是要豁出来喝吐了,也要帮忙试试咱家酒上不上头。”
左撇子:“是啊,他几个儿子没看明白,我心里却是最明白的,我可感动了。”
秀花滤酒的手一顿,斜眼瞟一眼她那傻女婿。
左撇子被瞪的莫名其妙:岳母,我又干了啥,让你这么看不上?
秀花:你最明白个屁。
……
虽然今日左撇子又被岳母莫名其妙横挑鼻子竖挑眼,但是那也挡不住他的好心情。
压都压不住。
“这回村里人都知道了,咱家要养三十头猪羔子,呵呵,居然还会制酒,头一份,谁家会?这算是过了明路。”
大晚上的,白玉兰正贪黑给甜水搓洗尿垫子。
她这一天,竟捅咕水了。
白天制酒,晌午刷那么老些个酒碗,晚上又拜小外孙女所赐,天天尿炕,洗洗涮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