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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抬眼道:“你都磨叽好几遍了,就那么高兴?”

“我怎么可能会不高兴。我头一回感觉腰板直啦。今儿,她娘,谁逮住我都说,撇子,你现在可是行了。”

好几十年没有过这样,还不许多说几遍。

白玉兰笑了下:“行。不过,她爹,有没人问你咱家银钱的事儿啊?”

左撇子拽个小板凳,坐在白玉兰身板小声道:“还别说,真有。这么大个村,即使大多数人都知道问这事儿不好,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忍不住心里刺挠问问。”

白玉兰嗤了一声:

“还是咱家才起来的事儿,也是你太好脾气。

怎没人敢问五叔家里有多少存项?

那时候,五叔说花一两多银钱买酒喝,你看当时有多少人被惊的张大嘴,那照样不敢造次多打听。

往后,有那特别膈应人的,你得学会给两句。

反正早晚有一日会得罪这些好信儿的人。

还能一直挣多少告诉家里有多少?家里攒多少钱也和他们没关系。”

左撇子沉吟一下,有道理,应了下来:“嗯。往后我学会含含糊糊回话。”

白玉兰抱怨完才问道:“那你是咋说的?”

“岳母没和你说吗?是她嘱咐我的。

我说,酿酒、抓猪羔子,我岳母指定是出了大力。这确实是这么回事。

但是也没有让岳母全掏,她没有多少银钱,这一把就掏空了。

是三个女儿女婿也给掏银钱了,孩子们个顶个的对咱俩孝顺。

另外,再加上猎野猪的银钱,就是那日在庄稼边上,我也帮忙干倒的那几头野猪,说那个卖猪钱也用上了。这才将将巴巴将摊子铺开。”

白玉兰还真不知晓她娘私下嘱咐过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