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疑惑:“你们是谁呀?”
话才落,嗖的一声,箭羽飞来,正中腿窝,江四还来不及惨叫出声,就被水生塞了一嘴的破抹布,且当即跪在朱兴德的面前。
朱兴德拍了拍江四的脸蛋:“我是谁呀?呵,你爷爷。”
说完,拽出箭羽,又随手抓把泥土,在江四慌张的目光中,随意地洒在江四的伤口上,又用力地按了按。
“装起来。”
水生上前,立即再密密实实封一遍嘴。
满山背着箭羽回来,和水生一起对江四五花大绑,以折叠的姿势将手和脚捆在一起,使其连动都不能动塞进袋子里。
而像这样的场景,今儿在不同的地方不停上演着。
常喜和朱老三正按住瘦猴。
就是这位瘦猴将罗婆子一棒子打晕的。
为不惊动别人。
常喜正将瘦猴死死按在水泡子里:“钱呢,你特娘的,钱呐?!”
瘦猴在水泡里直扑腾:“我,你……呕。”
不用你回答,进去吧你,自有你回答的时候。
常喜看着那咕咚咕咚冒泡的水面,心想:真想直接淹死你个孙子。
朱老三和常喜搭伴,说实在的,本来对干这种事儿还挺发憷的。
但不知为啥,真动起手来,他身体里所有的暴虐居然全部被激发出来。
终于明白为啥有的人就爱欺负人了。
朱老三浑身的,对着袋子里瘦猴猛踹,使出了洪荒之力,踹的自己身体直摇晃。
边踹边骂道:“差点儿给俺们老朱家孩子全部熏死,俺媳妇还穿着小衣,你也敢进屋偷盗,你姥姥的!”
还是常喜上前拦住朱老三说:“别踹了,别袋子留下你大脚印子,回头还要将他们和松子榛子装在一起混出城呢。回头扔山上有的是机会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