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三喘着粗气,这才算了。
问常喜:“接下来咋办?”
他们这里太过偏僻,还隔着一条河。
他们是将人怼到无人的西瓜棚子里先干了一场,给人打的脸肿乌眼青,又给拖拽到河边干的。
只看,没一会儿功夫,水泡子上面浮现一条破船。说船都不是,就是块能对付划水的破木板子。
这俩人还要划船载着“破麻袋”过河。
与此同时,那位找左撇子算卦的妇人家里。
左撇子早将这家人的情况摸清,都有谁几时在家,几时离开,家里有什么人。
有那位妇人在算卦时,主动告诉左撇子的。
也有左撇子通过几次观察,摸出的规律。
而此时,这家的小男孩就在仰头问道:“你找谁啊?”家里没什么大人在,除了两位待嫁姑娘在屋里做绣活,就是这种半大的小男孩。
至于小男孩的奶奶啊?
他奶奶起大早,去给他那作孽的四叔破卦去了,算卦算出不好的要破一破,去烧纸了。
六子和蔼地拍拍小男孩的头:“找你们四叔,他起来没。”
“没,四叔昨夜又喝多了。”
小男孩拿六子和二柱子,当作是他四叔的那些狐朋狗友。
他四叔经常有人来家找。
小男孩正要喊他四叔起来,六子嘘了下:“不用,我们进去看看。”
所以当小男孩的四叔迷迷糊糊睁眼时,一把匕首早就戳在他的腰上。
六子凑到此人耳边小声提醒几句:“我不介意搭上你侄儿他们的命,你要是也不介意,可以喊。”
院子里,小男孩扔下手里的弹弓,扭头问道:“四叔,这俩人找你,你要和他们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