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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时候挖的这么大的坑啊,俺的妈呀。

朱兴德拽住其中一位贼人身上的绳子,连踹带推就要扔坑里。

在对方眼看着就要掉在密密麻麻的倒刺上时,才让二柱子在另一端拽住绳子。

“说,你还干过什么缺德事儿。”

“啊啊啊啊,我错了,饶命。”

朱兴德皱眉,“再扯脖子喊一个?柱子,松。”

二柱子在另一端立马就松开一点绳子,拴住的贼人又向坑里进了一步,这回连大声呼叫都不敢了:“我说我说,我和马老大他们没有瘦猴他们办的事多,我只是这次参与去偷了杏林村朱家,朱家我也没偷着什么银钱,不不不,花的银钱我加倍给你,只要放我。我还说过朱家驴粪蛋表面光,再什么缺德事也没干过。真没干过!”

朱老大不乐意啦,你说谁家是驴粪蛋呢。

冲二柱子喊道:“松绳子,扎死他个瘪犊子。”

第二百零八章

今晚,将咱自己这伙审问的人都听傻了。

万万没想到,从一件偷盗的事情最后演变成复杂的案子。

大伙有种预感,到最后可能是惊天大案。

贼人田老七扒住猎猪坑的边缘,一手死死抠住泥地,一手拽着坑边的一把杂草,那杂草眼瞅着要撑不住他的重量被拽掉。

一旦拽掉,身子一歪,他很有可能再也坚持不住会掉进坑里。

田老七犹如待宰者,正痛哭流涕喊道:

“饶命,只要饶我命,我招,我什么都说。我们老大上面有徐三,徐三上面有郭顶,郭顶是梁主簿的管家。梁主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全是他在做。